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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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香吗（第3页）

&esp;&esp;向晚摸摸鼻子，跟上去。

&esp;&esp;……

&esp;&esp;院子里，徐祖鸣和他的下属全都已经被黄何带来的人制服了。

&esp;&esp;向晚看着房子背后停放的两辆警车，这才意识到事情发生了变化。

&esp;&esp;“不对啊，你！”她偏头看白慕川，“你不该在这里。”

&esp;&esp;“我该在哪里，用你告诉？”

&esp;&esp;白慕川当然不会告诉她近二十四小时对她展开的营救。

&esp;&esp;更不会告诉她，他为她做了些什么。

&esp;&esp;他低头，以高出二十几公分的绝对优势俯视她，“向晚，你这脑子能写出畅销书。那是读者都瞎了！”

&esp;&esp;“……！”

&esp;&esp;向晚搓额，翻白眼。

&esp;&esp;“损就损吧，说得就跟你写得出来一样。”

&esp;&esp;白慕川哼一声，不回答，走过去叫黄何。

&esp;&esp;“审得怎么样了？”

&esp;&esp;几个男人低垂着头，在接受询问，徐祖鸣在低声跟黄何说什么。

&esp;&esp;看到白慕川与——满身桂花悠闲而归的向晚，黄何也是怔了一下。

&esp;&esp;“向老师，你没事了？”

&esp;&esp;向晚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esp;&esp;黄何松口气的样子，转头把白慕川叫到一边，说：“徐祖鸣说，他已经征得了向晚的同意，请她帮女儿徐招娣下葬，然后让她在坟前赔个罪，就送她回去，对她没有恶意——他还要求，就算要办他，也等他把今天的丧事办了。”

&esp;&esp;白慕川抬了抬下巴，瞄过向晚没有睡好的苍白面孔。

&esp;&esp;“是吗？”

&esp;&esp;向晚不太自在地瘪了嘴，想一想，点头。

&esp;&esp;“算是吧。”

&esp;&esp;白慕川嗤笑一声，“你还挺自觉，这么配合就同意了？”

&esp;&esp;向晚抬袖子，闻了闻那桂花香，心境与昨天来时完全不一样了。

&esp;&esp;“一个失独老人，不是多过分的要求，我就当积德了。”

&esp;&esp;白慕川沉默看她，突然走过来，在她头上抚了一下。

&esp;&esp;“很聪明。女孩子身处险境，该服软就得服软……”

&esp;&esp;“嗳，你干什么？”向晚察觉他的手指在脑袋上动来动去，不好意思地拍他手。

&esp;&esp;“别动！”白慕川从她发间拎下来一朵不起眼的桂花，摊在手心。

&esp;&esp;桂花很小，完整的一朵，花瓣边界清晰，淡淡的金黄色，泛着清幽的香气……

&esp;&esp;“香吗？”他突然问。

&esp;&esp;“香。”向晚认真点完头，才发现他黑眸深处有一抹异样情绪。

&esp;&esp;似乎，问的不是桂花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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