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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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让她确认二更（第2页）

&esp;&esp;白慕川眉心拧了拧，没有说话。

&esp;&esp;程正也默默退开一步。

&esp;&esp;脸上什么表情，眼神却微妙地别开了。

&esp;&esp;白慕川走到向晚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默默为她打气！

&esp;&esp;“看一下，是你见过的那个人吗？”

&esp;&esp;在问心庵里，唯一一个与凶手打个照面还活着的人，是向晚。

&esp;&esp;所以，她除了是案件的受害者，也是一个目击证人。

&esp;&esp;只可惜，凶手当天始终戴着面具。

&esp;&esp;她的证词作用，也就无形中减弱了。

&esp;&esp;甚至，只能用做参考……

&esp;&esp;“咳！”向晚嗓子眼里有点堵，痒痒的难受，好不容易才收敛心神，正视那一具没有衣物的尸体……

&esp;&esp;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esp;&esp;一个陌生的男人。

&esp;&esp;向晚可以很肯定，她没有见过这个人。

&esp;&esp;他身上伤痕累累。

&esp;&esp;看来那天，摔得不轻。

&esp;&esp;但他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留了一丝细细的缝，死鱼眼一样没有光芒。

&esp;&esp;但向晚这样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sp;&esp;却好似可以看到，他也在看她……

&esp;&esp;一种古怪的悚然从心底升起。

&esp;&esp;向晚其实很恐惧这样与死人相视，却不得不让自己镇定——

&esp;&esp;认真看。

&esp;&esp;认真找感觉！

&esp;&esp;找那天在问心庵里的感觉！

&esp;&esp;如果是那个人，总会有一丝熟悉感的吧？她想。

&esp;&esp;默默的，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

&esp;&esp;这个男人的眼里，有戾气，有慌乱，也有恐惧。

&esp;&esp;跟她此刻一样的恐惧。

&esp;&esp;不！也许比她此刻的恐惧更甚！

&esp;&esp;尸体已经在尸检时折腾过了！

&esp;&esp;可程正很专业，他脸上的表情，还保留着死前的样子！

&esp;&esp;向晚看着他，一直看着，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画面……

&esp;&esp;大雪纷飞的山上，这个男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流露出对世间最后的一丝留恋，然后摔下山崖，死在茂密的野林里……

&esp;&esp;“是他吗？”白慕川锁定她的脸。

&esp;&esp;苍白如纸片一样的脸，波光潋滟的眼睛……

&esp;&esp;不说话的向晚，老僧入定一般，让人莫名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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