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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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第2页）

&esp;&esp;挂着也行叭。

&esp;&esp;林繁正吃绿豆糕，观这一人一符举动，险些噎着，赶忙拿茶水顺了顺。

&esp;&esp;他就说，修道的秦姑娘，不是什么一般的姑娘家家。

&esp;&esp;寻常姑娘，可不会想着让纸片挂起来。

&esp;&esp;秦鸾笑过了，与林繁添了茶水。

&esp;&esp;林繁垂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符灵，想起它上回直直冲过来的样子，好奇道：“你们师门都修些什么术法？”

&esp;&esp;问完，又觉不妥。

&esp;&esp;“师门秘术，”林繁道，“我不该问的。”

&esp;&esp;荡秋千

&esp;&esp;热茶氤氲。

&esp;&esp;秦鸾摇了摇头：“哪有什么不能问的，没有那么神秘。”

&esp;&esp;许是提到了观中生活，她的语气里透出了几分怀念。

&esp;&esp;“上回与国公爷提过，在山上时，除了日课，所有人都要洒扫、劈柴，”秦鸾道，“我刚上山时，不会劈柴，险些把一位师姐的脚给劈了。

&esp;&esp;师父教我的就是一些很普通的事，自己打理自己，不与其他人添麻烦。

&esp;&esp;所有杂务，连师父都不能躲懒。

&esp;&esp;观中只有一人、静宁师太，她有疯病。

&esp;&esp;病发时谁都不认识，怕她伤着自己，师父会给她用纾解的药，让她睡过去，她的日常事务就由其他弟子去做了。

&esp;&esp;她也有清醒时，对谁都很温柔，一块洒扫、劈柴……

&esp;&esp;我那点能耐，其实不是师父认真教的，是我好奇贪玩，缠着师父琢磨的。”

&esp;&esp;什么笑符、哭符、大喘气符，全是小孩儿玩意。

&esp;&esp;秦鸾刚上山时，不适应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与环境，师父弄出来逗她。

&esp;&esp;她觉得有趣，记在心里，等到对画符有些心得了，就照着研究。

&esp;&esp;“师父没指着我光耀师门，”秦鸾笑叹，“就由着我胡来。”

&esp;&esp;林繁轻笑。

&esp;&esp;很质朴、简单的日常小事，由秦鸾讲来，就带着一股风趣之意。

&esp;&esp;其实，谁的成长之中，寻不出些许活泼的瞬间？

&esp;&esp;林繁也有。

&esp;&esp;他只是，很少去回想而已。

&esp;&esp;此刻听秦鸾讲述，不自禁地，林繁也想起了些往事，与父亲的、母亲的、姑母的，以及黄逸等几个玩伴的。

&esp;&esp;而填充在瞬间与瞬间之中、那些大量的时光里的，是单调的、日复一日的操练。

&esp;&esp;念书、习武。

&esp;&esp;三伏三九。

&esp;&esp;倏地，林繁想到了冯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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