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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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第2页）

&esp;&esp;“你问啥，我就答啥。”小艾的眼神很坚定，没有丝毫闪烁。

&esp;&esp;“你们一般几个人一间寝室？”

&esp;&esp;“两到三个人。”

&esp;&esp;“寝室间，互相熟悉吗？”

&esp;&esp;“不熟悉。”

&esp;&esp;“涡虫和吕教授是什么关系？”

&esp;&esp;小艾沉吟了一下，说：“两个组的负责人，本来是合作，现在是对抗。”

&esp;&esp;“为什么对抗？”

&esp;&esp;“吕教授说是因为涡虫叛变。”

&esp;&esp;“你是吕教授这边的？”

&esp;&esp;“涡虫让我被选上吕教授一组，我给她提供信息。”

&esp;&esp;“所以，你是卧底，那现在为什么要交代？”

&esp;&esp;“你刚才让我好好想想，我想了很久，我的忠心到底换来了什么？”小艾眼神有点暗淡，说，“从两组反目开始，我就一直按照以前约定的暗号，给涡虫传递消息。每传递一次，我就会多一分风险。吕教授当然知道我们这几十个人中间有涡虫的卧底，我也知道他一直在调查。每透露一次消息，我暴露的风险就越大。吕教授的手段我知道，一旦暴露了，我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一次我求涡虫带我走，可是她让我继续寻找线索。是的，我就是颗棋子，我的忠心只会害死我，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esp;&esp;“想明白了就好。”凌漠说，“我们继续聊福利院的事。”

&esp;&esp;“行。”

&esp;&esp;“福利院是不是有禁地？”

&esp;&esp;“那个有防盗门的房间不准进。”

&esp;&esp;“是不是经常有孩子死？”

&esp;&esp;“吕教授他们不说，但是私底下大家有这样的传言，说埋在后山。”

&esp;&esp;“吕教授他们的惯用武器是什么？”

&esp;&esp;“弩。”

&esp;&esp;“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esp;&esp;“说是涡虫捡的弃婴。”

&esp;&esp;“你们信吗？”

&esp;&esp;小艾沉默了一下，说：“不太信，但也没办法。”

&esp;&esp;“为什么不跑？”

&esp;&esp;“跑不掉，抓回来了就是死。”

&esp;&esp;“你怎么知道？是因为以前有过类似的事件吗？”

&esp;&esp;“我从记事起，就被提醒这一点。”小艾说，“豆浆和六子，这两个名字经常被管理和教授提及。他们想跑，结果都死了。”

&esp;&esp;凌漠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虽然以前他也基本能确认自己的记忆是真实的，但是毕竟失忆了那么久，幻想梦境那么久，他需要有个人再给他进行最后一次确认。

&esp;&esp;凌漠一边听着，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把纸推给了萧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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