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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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可能是太累，反而睡得不安稳。

&esp;&esp;一个梦接一个梦。

&esp;&esp;真实和虚幻交织，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esp;&esp;然后，又梦到了重逢秦绍崇的那个夜晚……

&esp;&esp;激情退却，有疲惫，有空虚。

&esp;&esp;两人平躺在床上，中间隔着能躺两个人的空位。

&esp;&esp;叶棠唏嘘，四年前，这种时刻，她都要紧紧粘着秦绍崇。或者脑袋，或者胳膊，或者腿。总有一部分要搁在他身上。

&esp;&esp;她偏头，正与秦绍崇的目光相撞。

&esp;&esp;他说：“你看我干什么？”

&esp;&esp;她说：“你不也在看我？”

&esp;&esp;像小孩间的对话。

&esp;&esp;叶棠莫名想笑，她都不是小孩了，秦绍崇更不是。

&esp;&esp;虽然他的身体依然迷人，但是刚才席间，叶棠看到他笑了，眼角有可以明显察觉的细纹。

&esp;&esp;她说：“你老了。”

&esp;&esp;他说：“你还很年轻。”

&esp;&esp;她说：“很荣幸，被秦总夸年轻。”

&esp;&esp;叶棠掀开被子，赤条条去旁边的卧榻，拿昨天脱下的衣服。

&esp;&esp;身后，目光灼灼。

&esp;&esp;秦绍崇的嗓音，有事后特有的低哑：“你倒是不回避我。”

&esp;&esp;叶棠默默穿好衣服，“我没那么假。做都做了，这点再计较就虚伪了。算是送给秦总的饭后甜点。”

&esp;&esp;秦绍崇支起身，靠在床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和笔直的肩线，眯着眼睛问：“所以，你打算现在就走？”

&esp;&esp;叶棠望着床上的秦绍崇，心想，37岁的他还是帅的。

&esp;&esp;如果今天，她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一定会爱上他。

&esp;&esp;还好，她不是。

&esp;&esp;“太晚了，不打扰秦总休息。”

&esp;&esp;“棠棠，”秦绍崇的声音压得更低，“你换香水了……”

&esp;&esp;叶棠愣了一下，她的香水，是后调为葡萄柚和白麝香的香味。两年前国外出差，在一家大型all的奢侈品店中买的。她忘记是无意间发现，还是主动定位去的。

&esp;&esp;叶棠曾以为，她喜欢秦绍崇身上的味道，是因为香水。

&esp;&esp;等她自己用了，发现好像也不全是。但是就这样一直用下来了。

&esp;&esp;她刚才一进房间就洗了澡，还是被他发现了。也是，车里坐的那么近，何必掩耳盗铃。

&esp;&esp;叶棠屏住气，“临时喷的，听说你会来，以为你会喜欢。没想到你也换了香水。”

&esp;&esp;秦绍崇：“这个味道，不适合你。”

&esp;&esp;“谢谢，”叶棠咬了下嘴唇，“我以后不会用了。”

&esp;&esp;秦绍崇望着叶棠匆匆收拾个人物品的身影，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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