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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哥。」见舒清风要走,萧隼急忙又叫住他,解释说:「我不想大哥讨厌我们。」「我不喜欢骗人,尤其是这种显然易见的谎言。」听舒清风这样说,萧隼肩膀耷拉下来,苦着脸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舒清风知道他的担忧,说:「萧鹞会怎么想我不知道,但至少他不会讨厌你。」萧隼的头立刻抬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盯住他,像是问——真的吗?「我想,他不是个喜欢迁怒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唯一的弟弟。」「谢谢你!」少年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说完后,生怕他误会什么,立刻又说:「请放心,我不会因为大哥的性向而瞧不起他的!」你算那根葱,谁理你瞧不瞧得起啊。萧隼不知道舒清风的内心吐槽,道谢后,很高兴地跑回去,看着他的背影,舒清风笑了笑,他发现比起萧敬仁,萧隼的个性明显可爱多了,不过他似乎对萧鹞的依恋性很大,还好这对兄弟没一直住一起,否则这么恋兄的家伙,一定是个超级碍事的大灯泡。舒清风回到船长室,萧鹞已经回来了,正在摆放船乘送来的早点,看到他,问:「你去哪里晨跑了?监控器里都找不到你。」那是当然,监控器又不是万能的,这么大的客船,不可能处处都安有监控装置,之前萧鹞可以追踪到他,是因为他的默许,不过刚才他有特意选择角度,他可不希望新年里萧鹞为这种事不开心。他在座位上坐下,萧鹞把碗筷递过来,看看他的脸色,问:「出了什么事?你好像不太开心?」舒清风有点讨厌鸟类动物的直觉了,萧鹞大部分时候都很迟钝,偏偏偶尔会灵感突发,虽然从另种意义上说,这也是萧鹞关心他的一种表现。「我刚给别人上了堂思想教育课,心情不太好。」「你教育别人,怎么会搞得自己心情不好?这一点不像你。」萧鹞在舒清风对面坐下,吃着饭随口说,完全没想到舒清风心情不好是与自己有关,舒清风笑了笑,叹道:「可能我离真相太近,不小心也掉进去了。」萧鹞说得对,他的确不是个会因为别人的愚蠢而让自己生闷气的人,但世事无绝对,如果事关萧鹞,他就很难保持冷静悠闲的态度,因为他太在意这个人,在意到哪怕萧家对萧鹞的伤害早已是久远的既定事实,他还是无法原谅。他一直认为自家老头子是个冷漠又古板的家伙,见到萧敬仁后才发现,他父亲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平时很自以为是,但儿子遇到什么问题,那老头子一定会拚命冲上前,也正是这样,他就愈发感受到萧父的冷漠。「小鸟,」舒清风斟酌了一下,说:「有件事我很烦恼,我觉得我应该跟你坦白,但又怕说了,让你不高兴。」萧鹞正在叉色拉的叉子一顿,抬起头看舒清风,表情愈来愈郑重,最后放下叉子,很认真地问:「清风,你是不是在船上遇到了以前的情人,打算跟她重修旧好,所以来跟我摊牌?」这白痴,想到哪里去了!舒清风听了这话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手里的刀叉甩过去,但他很快就敏锐地捕捉到了萧鹞一脸无辜后的狡黠,看不出来,这家伙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少,他冷笑:「萧船长,你的发言可以智商再高一点吗?」「可是对我来说,这个可能性是最严重的了,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不高兴?」萧鹞说完,又重新拿起叉子吃色拉,不过他的实话实说成功地取悦了舒清风,微笑说:「如果是这样,那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在床上的配合度那么高,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萧鹞刚喝进嘴里的果汁成功地喷了出来,还好没溅到制服上,舒清风扳回一局,笑吟吟地看着他狼狈地擦拭,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寻烦恼了,大家只会对自己认为重要的人在意,至于不相干的人过得如何,根本与他们无关。当晚的除夕宴会是在邮轮的主会场大厅举行的,参加宴会的人很多,舒清风就没凑热闹,萧鹞在台上用中英文发表新年致辞时,他站在人群外围帮萧鹞拍照,看着那身漂亮的船长制服,又有点心猿意马了。「大哥好帅!」旁边传来赞叹声,萧隼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他身旁,拿着相机拚命拍照,舒清风转过头,发现少年居然很应景地穿了身大红唐装,唐装剪裁得体,倒也很配他,但看起来也很……蠢。「你们也来了?」他忍住笑问。「是啊,我爸妈在那边,」萧隼指指对面坐席,那边不方便拍照,他就跑过来了,经过早上的聊天,他对舒清风的敌意消减不少,也看得出这个男人虽然嚣张得让人讨厌,但很重视大哥,比起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人,他才是跟萧鹞风雨同舟的伴侣。萧鹞在台上讲完话,宣布酒宴开始,会场上响起欢快的节日乐声,他走下台,准备离开会场,偏巧选的路经过萧敬仁夫妇的坐席,萧隼看到了,叫了声糟糕,急忙跑了过去。舒清风跟在后面,看到萧敬仁也发现了萧鹞的靠近,他的手有点抖,想去拿茶杯,却不小心把桌上的书碰掉了,萧鹞刚好走到他旁边,看到他弯腰去捡,动作有些不便,急忙帮他捡起来,见是本国际法研究,不由一愣。萧敬仁不希望被发现,低声道谢,想把书拿过来,却没想到萧母看到儿子心情激动,突然站了起来,突兀的举动引起萧鹞的注意,这些年她的变化不大,萧鹞看到她后,明显的一怔,萧母这才发现自己的唐突,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法再退避了。十几年的分离,此刻相对,她突然发现一切都变得陌生了,移民时她记得萧鹞的个头还没萧隼高,瘦瘦的带着青春期少年的质朴和青涩,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却是有着一米八身高的成年男子,带着属于船长的威仪和风度,年幼时的面容轮廓早已消失,再也找不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恍惚了一下,才说:「刚才你的发言很精彩……新年快乐。」萧鹞看到萧隼匆匆跑过来,后面还跟着舒清风,对上舒清风略微严肃的目光,他眉头微皱,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只是疑惑的话,那么现在他则非常肯定在自己面前的这对夫妇是谁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但在除夕之夜,在这种情况下突然重逢,他除了惊讶,就只剩下意外了。他把目光转到萧敬仁身上,惊讶感又多了几分,如果不是事先有联想到,他怎么都不会把这个半百老人跟记忆中的父亲联系到一起,男人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虽然保持了以往的严肃冷静,但掩饰不了那份苍老,看来许多年过去了,许多事也变了,当年自己被痛打驱逐出门的记忆,已经浅淡得无从记起。「小鸟?」是舒清风担心的叫声,萧鹞从短暂的晃神中转回来,把书还给面前的男人,轻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男人向他略微点头,脸上勉强挤出微笑作为回复,萧鹞不想再打扰他们,告辞走开,身后传来脚步声,熟悉的步履,即使不回头也清楚知道那是谁。「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萧鹞没回头,径自走到甲板上,靠着船舷看前方海面,轻声说。舒清风走到他身旁,说:「抱歉,我应该告诉你的。」原本早上是打算说的,后来打情骂俏中他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见面。「又不关你的事,干嘛道歉?」萧鹞转头看舒清风,平和表情证明他并没有因为跟萧敬仁突然相遇而感到不愉快,「我只是很惊讶,他看上去不太好。」至少他认识的萧敬仁身上从来不会有颓废的气息,那个男人一直是那么自信张扬,一点不亚于舒清风,他们唯一不同的是舒清风处事更圆滑。「听说他之前出了车祸,加上风湿病严重,就回来定居了,他们应该是想看看你才乘船的,却又怕你记恨不敢靠近。」舒清风客观地解释,他并不喜欢萧敬仁,但也不会因此否认他的行为。萧鹞没说话,依旧看着海面,舒清风看到他搭在船舷上的手微微攥紧,像是正沉浸在往事回忆中,就没打扰他,转过头,跟他一起看海。过了好久,萧鹞才说:「其实我并没怎么恨过他,当初被他赶出门,我反而松了口气。」不需要一直被束缚在父亲的光环下,做自己想做的事,对他来说,是一种幸运,一开始他只顾着拚命赚钱打工,没时间去怨恨,等生活稍微步入正轨后,记恨的概念已经淡漠了。「当初为什么拒绝一起移民?」舒清风这样问不是因为好奇,而是为萧鹞找个宣泄的途径,他知道萧家人的出现揭开了萧鹞多年来深埋在心底的疮疤,他一定很想发泄,把会经经历过的伤心无助甚至绝望倾吐出来。他希望自己做萧鹞的倾吐对象。「因为答应了别人,要跟他一起考船务学校,一起上船工作。」「可以改变你的梦想的人,他是你的初恋吧?」海风拂过,带着酸酸的气息,萧鹞哑然失笑:「你吃醋啊?」「我在陈述事实,这是做律师的基本,船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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