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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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俭（第1页）

“船上新鲜的食物，即使节俭，也支撑不了这么多随从太久，半个月必然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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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陛下出海，我就不随行了

“剩下的干粮、咸鱼和腌菜，虽然能让他们支撑一个月，但习惯了奢侈生活的陛下恐怕难以适应这些简陋食物。”

"如果陛下仍然不愿回归，随行卫士们的捕鱼技能只能勉强支撑半月，蒸汽铁船的煤炭也仅够两个月消耗。""随后只剩下返航，借助洋流，返回速度将是出航的一倍，所以他们最长时间只能在三个月内归来。""万一陛下发现有人居住的小岛，补给食物和水呢？"冯锦锦询问，听说海上岛屿众多。

"别开玩笑了，向东航行两个月，你能确定那是哪片大海吗？太平洋？想得太远了吧，寻找补给地可不是易事。"赢欢说完才意识到冯锦锦来自大秦，对太平洋的广阔并无认知。

"两个月后，他们面临断粮缺水，连煤炭也将耗尽，返回一个月期间，如何解决吃喝问题呢？"冯锦锦忍不住为陛下担心起来。

"有我在，陛下不会挨饿。"赢欢平静地回答："我已提前让人将大薯切薄，制成大薯干，并在上面涂抹一层细盐，这样既能防虫又能延长保存期限。"

"等陛下归途时，如果没有咸菜和干粮，我会让你祖父从船舱底部取出这些救急物资。要知道，每艘船我都做了准备。"

韩信：“国师，我已经承包了咸阳的尿泡。”

冯锦锦闻言，对于嬴政的求仙行动可能失败，以及赢欢提前在船底储备大薯干，感到惊讶。她问道："淡水问题怎么解决？只有大薯干没有饮用水，人也会渴死。大秦人都知道，出海渔民说海水不能饮用。"

"确实是个好问题，没想到你这么细心。"赢欢笑道："鉴于大秦尚未有专业海水净化设备，我让项羽在海上航行时，将海水注入蒸汽船的锅炉。"

"加热后的海水蒸汽除了供动力外，冷却后的蒸汽一部分可作为船员的生活用水。等陛下舰队缺水时，铁船上储备的淡水可供使用。随从们则需依赖天空降下的雨水，蒙恬已经学会了收集方法。"

"有了项羽提供的清洁淡水，陛下对项羽的好感会增加。将来我带项羽出征，他也能直接向陛下索要兵力。"冯锦锦闻言，心头一惊："你打算去哪里出征？"

冯锦锦作为官宦千金，理想中的生活是安宁舒适，学习书法和弹琴，远离战争。但一个士兵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执戟郎韩信，拜见国师。"他身着铠甲，跪在赢欢与冯锦锦面前。

韩信是赢欢选拔的士兵，尽管他在武考中表现普通，但赢欢看出他未来的潜力，所以在军营给他安排了一个执戟郎的位置。韩信受命去咸阳收集尿泡，赢欢温和询问进展。

"报告国师，全城屠宰市场的指令已下达，每天都按时送来收集物。同时，我们也派人去了周边郡县，毕竟需求量大，单靠咸阳可能不足。样品做好了吗？"

"国师，做好了。"韩信从怀中拿出几片类似纸张的白色物体，递上前。"给我看看。"赢欢伸手要。韩信有些迟疑："这，属下……"

"别磨蹭，快拿来！"看到赢欢有些不悦，韩信硬着头皮上前。

刚走几步，冯锦锦立刻捂住鼻子，赢欢也闻到了强烈的尿味。"你身上……"他问道。韩信解释道："是的，为了收集这些，我昼夜不停，身上难免沾染……"

这时，赢欢让冯锦锦倒一杯水。

冯锦锦顺从地端来一杯水，赢欢用一片扁平物轻轻一吹，它瞬间膨胀起来。接着，赢欢缓缓倒入清水，封紧开口，不断地上下左右摇晃。半小时过去，竟无一滴水渗漏。

赢欢对成果感到满意，逐一检验剩下的样品，直到所有都达到标准，韩信才如释重负。冯锦锦不解问道：“你们用羊尿脬做水壶有何用意？”...

韩信与萧何的高效合作

冯锦锦明白，那些洁白的物件是经过硝制并密不透水的羊尿脬。她想起韩信曾言，他不仅垄断了整个咸阳城的这类制品，还向周边州县征募，对此用途仍感困惑。

“这几个足够你用一阵子了，做了那么多反而用不完，不是浪费吗？”冯锦锦问道，赢欢却朗声大笑。

“军队出发时，每人至少需要两个牛皮水壶，若没有数万只，怎能应对？”冯锦锦追问大军的目的地。赢欢的决心显然已定，要告别过去的舒适生活，奔赴战场建功立业。“男儿当志在四方，马革裹尸”，冯锦锦内心涌出复杂情绪，她明白赢欢即将追梦离去，但接受与否，又是另事。

“我曾提及，要为陛下带回西域的葡萄美酒，这些水囊正是为此远行做准备。”赢欢解释道。

“国师，虽然这些水囊质量上乘，但在长途行军中持续使用，恐怕……难以持久。”韩信实事求是地分析。

“我知道单独使用时间有限，所以我另有安排，叫萧何过来。”赢欢对着狱门卫士吩咐。不久，萧何匆忙赶来，腋下还夹着个小包裹。“臣遵命，国师的吩咐，臣日夜赶工。”萧何在押解完劳役人员后，被调至官府，掌管宫廷制作事务。

国师曾命萧何搜集市井间所有皮革，无论是羊皮、牛皮还是猪皮，都要进行硝制。今日听说国师要验收成品，萧何急忙带来几件已完成的制品。

赢欢接过包裹，从中取出一个牛皮水囊，将羊尿脬的放入其中，两者结合，形成全新设计。这个水囊解决了皮革缝合困难易漏的难题，同时解决了尿脬薄不耐磨、使用寿命短的问题，兼具轻便与实用性。这让萧何回想起从沛县到咸阳的路上，他们肩扛各种粗细不一的竹筒，饮水不便，竹筒沉重的负担让他记忆犹新。

有了这种皮质水囊，旅途将大大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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