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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大眼睛很是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小脑袋说道:“岁岁答应不能嗦呀。”
见岁岁这副踌躇的模样,燕垂风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出口,却硬憋了下来。
岁岁答应了不能说出来,如果说了,会不会带来什么后果?
燕垂风直觉岁岁和自己的重生有关,却不敢问出口。
一定有什么力量,或是什么人阻止岁岁向自己透露真相,他不能确保这股力量会不会伤害岁岁,此时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再多问一句。
燕垂风闭起眼睛,眼前变得一片黑暗,连带着遮住他心中千百种思绪。
他搂过岁岁抱紧,深深吐了口气。
哥哥不问了,哥哥什么都不问了……
“哥哥,对不起。”岁岁小手搂住哥哥的脖子,小奶音里满是不开心。
燕垂风轻轻拍了拍岁岁的背:“岁岁没有做错什么,岁岁能遵守诺言,是个好孩子。”
“系菌子吗?”岁岁问。
“嗯,是君子。”燕垂风抱着岁岁站起身,沿着小路继续前进。
不管这力量目的为何,它总归将岁岁带回到了他身边。
岁岁能安然无恙,那便够了。
“岁岁想知道母亲的事吗?”燕垂风并不想瞒着岁岁这些事情。
岁岁不答反问:“哥哥费难过吗?”
提起母亲二字,燕垂风忽觉眼眶有些酸涩:“哥哥……没法不难过。”
时至今日,他仍对母亲去世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从来都是温柔带笑的母亲那日哭得很惨,母亲流了好多的血,血水一盆一盆地从屋里往外送……
当时他站在院外,手脚冰凉,竟埋怨起未出世的岁岁,虽然他心里知道岁岁无辜,可那压抑的情绪似乎自己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肆意地涌向了岁岁。
岁岁出生时,没有稳婆报喜,因为随之而来的,便是母亲的死讯。
他跪在院外,觉得眼前只剩下了那道半敞的木门,其余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后来许久,他都不愿面对岁岁,一看到岁岁那懵懂的大眼睛,他就忍不住想起那道半敞的木门,好像看见母亲流着泪水,向他投来濒死的眼神……
直到岁岁走失,母亲留下的另一缕血脉消失不见,他才忽然觉得空洞的心彻底破碎,再也留不住任何情绪。
无忧无惧,才癫狂到要用整个燕家陪葬。
上一辈子……
燕垂风轻抚着岁岁的头发,眼中带着破碎的悲切。
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无辜的岁岁。
这辈子,他再也承受不起岁岁的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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