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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清亭县。
白倏在平庭县受到了那么大的欺辱,自然是添油加醋的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袁又春。
“他竟敢如此猖狂?”袁又春皱了皱眉道。
“可不是吗,他完全就没有把将军您放在眼里,他说何统领就该死,哪怕是将军您的义子。并且我们离开的时候,您安排在平庭县的探子,也被陈墨的人一箭射死。”白倏急忙说道。
“砰!”
袁又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桌案顿时间断裂成两半,伺候的人吓得不敢噤声,直到袁又春抬了抬手示意,她们方才告退出去。
“一条摇尾祈求渠帅收留的狗崽子,现在竟然敢咬主人,真以为渠帅收留了他,就可以和本将军平起平坐了吗?”
袁又春大怒,在他的了解中,对方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他的虎捷军,可是有上万人,青州军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自己也步入六品武者近十年,那小子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属实可气。
见将军发怒,想要洗刷屈辱的白倏当即狠辣道:“这小子如此猖狂,将军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说着,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可这时袁又春又沉默了。
通过之前探子汇报回来的平庭县的消息,陈墨最近组建了一支几千人的守备军,虽然袁又春不惧,毕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打过败仗,但对方据城而守的话,在没有其他人帮忙的情况下,光靠他手上的虎捷军,就算打下来,也得付出一定的伤亡。
到时若得不偿失,还有可能扣上一个自相残杀的帽子,他没法向上面交代。
不过这口气,他肯定是不会忍的,斟酌了片会,道:“你即刻出发前往夏林,把最近发生的事,跟渠帅说了,让渠帅做主。”
他可是早早的就投靠了杨名贵,并且拜了其为干爹,在天师军中也颇有资历,他自信杨名贵会偏袒自己的。
“诺。”白倏应了一声,便要起身离去。
“等等,把细盐的事,也跟渠帅说了。”
袁又春知道杨名贵建造宫殿需要钱,他也可借此来加大筹码。
……
黑暗中。
韩安娘起身跪坐在陈墨的面前,想了想,把刚穿好的小衣又给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抹胸。
今夜依旧那般闷热,里面的窗户没有打开,屋子里如同蒸笼。
韩安娘身材丰腴,最是怕热的,全身密布着一层汗渍,如同涂抹了精油一样,她借着窗口微热的光亮,再次解了下抹胸.
韩安娘脸色微红,满头秀发水波般洒下,抬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然后捧着宽广的胸怀,放在了
“呼”
正在想事的陈墨呼吸一凝,低头看去,只见把柄被嫂嫂的资本蒙蔽了去,看着正在忙活的嫂嫂,陈墨眉头一挑:“嫂嫂,你怎么了?”
“叔叔.不喜欢?”韩安娘察觉陈墨的眼神变化,抬头看了一眼,小声道。
“倒不是,就是咳咳,那什么嫂嫂你今晚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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