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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园内,密密麻麻的墓穴映入眼帘,这里仿佛成了一片被世人遗忘的荒冢之地。墓穴中,仅有少数立有墓碑,可墓碑上的字迹也因岁月侵蚀,变得浑浊难辨,偶尔能辨认出名字的,也被厚厚的苔藓层层覆盖。
坟头之上,荒草在风中瑟瑟摇曳,枯枝相互缠绕,仿佛结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在陵园的外墙边,一条3米宽的臭水沟横穿而过,黑黢黢的污水裹挟着各种垃圾,滋滋地流淌着,刺鼻的腐酸味弥漫在空气中,常年不散。继续往里走。
走了一圈,到里面深处,不知何时,围墙竟被人扒开了一个半人高的洞。更让人痛心的是,有几处坟茔上已被开挖成了菜地,这烈士陵园,竟似成了无人问津的无主荒地,一片凄凉景象。
我和家林一边缓缓前行,一边面色沉重,李正君跟在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目睹这般情景,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实在没想到,烈士陵园的管理竟会混乱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我看向李正君,严肃问道:“李局长,你是何时到民政局任职的?”
李正君赶忙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回答道:“县长,我今年2月份才到任的。”
我提高音量,质问道:“今年2月份来的,那清明节的时候,难道没有组织祭扫活动吗?这哪里还像个烈士陵园的样子?就算条件再艰苦,也不能任由它荒芜成这样!”顺手就指向了墙洞,就道:“你们自己看看,成什么样子了。”
李正君满脸愧疚,说道:“县长,正是之前一直有人在烈士陵园种地,我们才申请资金盖了围墙。烈士陵园的管理工作确实严重滞后,我绝不推卸责任,诚心承认错误。”
旁边的一人年岁稍大,解释道:“去年,县里给烈士陵园拨了不到块钱的经费,这点钱,除去人员工资和日常维护,连正常办公都难以维持,实在是捉襟见肘啊。”
此时,当着虞家林的面,我也不好对李正君过于严厉地批评,好在他认错态度诚恳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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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长赶忙将这说话的人推到前面,说道:“县长,这是我们陵园所的马所长。”
烈士陵园管理所的所长,是一位年近退休的老同志。李正君毫不避讳地向我介绍情况,同时也对马所长提出了批评。说道:“老马啊,我不是上次就让你把墙堵了嘛,怎么又被挖开了。”
马所长一边连连检讨,一边手忙脚乱地打开存放骨灰的管理房。房门推开,屋内摆满了铁格子柜,一格挨着一格,上面放置着一个个简易的骨灰盒,有红色的、黄色的土罐、陶罐,各式各样。每个格子上,还贴着编号,看上去简陋而又冷清。
韩主任拿来几把清香、些许纸钱。按照东洪县的传统规矩,我们在空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各位英烈献上清香、倒上白酒、焚烧纸钱。做完这一系列仪式后,虞家林感慨万千地说道:“朝阳啊,你也别太苛责下面的同志了。我每到一处出差,都习惯去当地的烈士陵园转转,看看有没有咱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东洪县的烈士陵园确实破败不堪,但还不是我见过最糟糕的。”
说完之后,虞家林站起身来,又是踮起脚看了看四周的坟茔,就略显忧愁的说道:“你们说放不下放不下,我原本以为是陵园规模太小,烈士遗骸无处安放,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实际上是烈士数量太多,而陵园规模实在太小啊!我真没想到,咱们东洪县竟有如此多的烈士。”
烈士陵园的马所长在一旁补充介绍道:“县长啊,咱们县在册的烈士就有三千多人,其中解放战争时期牺牲的居多,大概有两千多人。还有一部分烈士没有入园,回老家安葬了,另外还有一些无名烈士。咱们县虽说算不上革命老区,但在整个东原地区,却是烈士数量最多的县。”
我看向眼前这位身形佝偻、两鬓斑白的马所长,他脸上的皱纹里仿佛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和陵园这些年的故事。
我开口说道:“马所长啊,您对这段历史很了解,是陵园的老人了。传承烈士精神,首先要维护好、管理好烈士陵园。你们陵园归民政局管,回头给县里打个报告。修缮陵园大概需要多少钱?”说着,我随手指向烈士陵园围墙上那个触目惊心的破洞,那洞口周围的砖块参差不齐,墙皮脱落得厉害,眼神里满是不满地对李局长说:“这明显是管理不到位。群众都跑到陵园里种菜了,这怎么行?记住没有,今天必须把洞堵上。”
马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说道:“县长。不是我们不想管,是实在管不了。陵园编制有九个人,现在在岗的只有我和另一位副所长老周,老周还常年有病住院,其他七个人都被县局和其他部门借走了。所以,这陵园实际上就我一个人在管,我和老周我们俩年纪大。制止不了种菜种粮食的,为这事,我们也报过警,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觉得没丢东西,也不管。”他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无奈与委屈。
李局长立刻挺直了腰板,一脸严肃地表态:“县长,我们马上清理编制,让陵园的同志尽快回来上班。”
我微微颔首,回应道:“李局长,今天先不谈这个。你们找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梳理完我们开专题会研究陵园的管理工作。”
我心里十分清楚,群众的意识还没那么高,尤其是城关镇的不少人,虽然不再靠种地为生,但对土地仍有基本需求。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土地就能种庄稼、种菜。陵园这么大片地,长期缺乏管理,自然有人盯上,就在围墙上打洞,在空地和缝隙里种菜种粮,抱着“不种白不种”的心态。看着陵园里那一片片杂乱的菜地,和庄严的烈士坟茔形成鲜明对比,我的内心满是沉重。
上午9点半,我们回到县城。此时,县委办公室里,刘超英副县长正带领着招商团队,与环美公司进行着紧张的谈判。
起初我和虞家林并未参与,细节上的事自然有双方的干部进行沟通,我和家林只是在办公室里静静地陪着他坐了一会儿。
既然家林已经定了调,办公室里氛围轻松,大家都在等待着谈判的进展。双方敲定基本细节后,我们才共同走进会议室参会。会上,常务副县长刘超英神情专注地介绍了谈判情况:“环美公司需要100亩土地,总投资500万元,建设集人发初加工与后续深加工的生产车间。土地政策和税收返还成为双方争论的焦点。”他说话时,不时地翻看手中的资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刘超英介绍完情况后,武诗晴侧身靠近虞家林,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商量着应对之策。随后,家林端正坐姿,目光坚定地扫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众人,说道:“朝阳县长,各位东洪县的领导,现在基础工作已初步商谈,大家意见基本一致。目前主要是税收政策方面,我们认为应‘免三退三’,但县里坚持‘免二退三’,这样看来,东洪县与东原其他地区相比,并未做出实质性让步。”刘超英连忙侧身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县长,‘免二退三’是市里规定的最低招商标准,低于这个标准,县里做不了主,必须向市里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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