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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担有首席之名,不可或缺,但在偌大的一个乐团之中,大提琴首席的位置并不算有多显眼。如果不是之前特意了解过乐团各个乐器部的位置安排,想要一眼找到全情投入的纱绘子还有点困难。
相比之下,她送人的内部票位置倒是都很不错。
因此,居中的空座也很显眼。
真希望纱绘子专注到完全不会看坐席区一眼的程度。
织田作之助看看左边五个乖到大气不敢出的孩子,看看右边唯一的一个空座,再越过这个空座,和纱绘子的那个同性友人微妙地对上视线,最终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平日里听太宰说他翘班也不少,为什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就真的有事来不了啊?而且,入场前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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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专注演出的人和台下忧心忡忡的人都不知道的是,造成那个空座出现的人并没有完全地缺席。
但姗姗来迟的他也只赶上了最后短短的几分钟。
隐身般站在乐厅入口处的丝绒幕布之后,太宰能看到台上唯一在他眼中发光的纱绘子,盘着优雅的发式,统一的黑色衣着和身边的大提琴让她身形显得纤细又挺拔,带有坚韧又安定的力量感。
借着舞台投向坐席区的柔和灯光,也能看到织田作他们和那个空座,还有由小小的咲乐捧着的大束鲜花。
而他刚从充满爆炸木仓击的危险现场赶来,耳中尖啸的鸣响和周身的硝烟味都还没能完全散去。
站在横滨黄昏中的人,原来还是会因爱生怯。
排他的爱语
音乐会结束后。
“也许太宰是遇到了什么不能抽身的事情。”
蹲下身去接过咲乐怀中花束的纱绘子听到织田作之助沉默半天挤出的这句话,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
“我以为我们都对他并没有抱有太高的期望值?……啊,开玩笑的。”
她站直身子,伸手拨弄了一下花束中的花朵。
“看到他了。”
“嗯?”
谢幕时,说不清楚是因为视力绝佳还是心有期待,她看见观众出口处的丝绒幕布后,曾有沙色风衣的一角闪过。
想到这里,她没有回答织田作之助的疑问,只是提出了一个有点没头没脑的问题。
“我有点好奇……在织田作眼中,现在的太宰和以前的他相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吗……”下意识进入回忆中思考的织田作之助摸了摸下巴,“大概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也是有心的人吧。”
“这样啊……”
“纱绘子!”
一个听得出心情不怎么美妙的男声响起,还想补充说些什么的织田作之助向声源看去。
是一个身形高大、同样穿着全黑演出服的金发青年,他神色不悦地看向织田作,视线转回纱绘子身上时又变得柔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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