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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桃下车前还不忘大声叮嘱坐在副驾驶的白榆:“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白榆应了声好,冲她挥手,直到拐弯才把手放下。
“这个世界可真小,居然遇到了这么多朋友。”等红路灯的时候,司律开口:“而且还是初中同学,至少五六年没见了吧。”
白榆假装没听见。
“既然大家约了下周六见,那天上午九点,我去你家门口接你?”司律丝毫不因为对方不搭理自己尴尬,继续说。
白榆刚想说“谢谢但不用”,但她很快记起了自己“囚犯”的身份,嘴里的话立刻变成:“好,谢谢。”
确认自己猜对了的司律一下子笑出声:“所以你哥现在还真的不让你一个人出门啊?搞这么夸张、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白榆的脸刹时通红,她就像被人当面用类似“妈宝男”的词骂,或者称为“兄宝女”?真丢脸。
“嗨,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当然也不算交易,主要是我想和你交朋友,只要你以后出门不想让你哥的人跟着,就喊我当你司机,去你家接你。我保证随叫随到,提前二十四小时约我就行。”司律干脆把车停在路边,冲白榆扬了扬头。
“我不想跟你交朋友。”白榆满心警惕。
司律心想这孩子也算长大了,总算没再说那句中二爆棚的“抱歉,我想孤独一点”。他看似困扰的沉思两秒:“害,就当我想免费给你当司机总行了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明白,无所谓。你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就当我们是一起出去玩的搭子嘛。上次在医院的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我上周专门给医生道歉去了,这周本来准备去你家登门再道歉,没成想今天刚好偶遇了。我发誓,我只会当个称职的司机,超出司机之外的事绝对不做,绝对保密,你出去做什么、见什么人,我都不会和任何人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白榆有点动摇,但还是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当然这件事我是有那么一点你也知道的私心。但更重要的是因为,我理解被家里人限制交朋友的痛苦。在我初中的时候……”司律满含热泪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有一个朋友,结果因为父母嫌弃那个男孩成绩太差、不让他们交朋友的悲伤故事。
当然故事勉强算真的,只不过最后是因为那男孩家移民了,俩人没再见面。
白榆听的有点难过,但还是有一丝怀疑:“你之前有告密的前科。”自己在商场的事百分之九十九是司律跟顾乐殊说的。
“我冤枉啊!”司律脸上写满了委屈:“当时是你哥问我在哪见到你的,我以为这事他知道、我才诚实回答的。苍天可见,我最讨厌告密的人了。这样,”他干脆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今天要是撒谎,就天打五雷轰好吧。”
果然,电视剧里女主拦着男主不让发誓、并且情深意切地说“我不许你这样,我相信你”的剧情都是假的,最起码对白榆不管用。
“没钱花。”白榆想了一会,被雷劈的概率太低了,还是没钱花更狠毒一点:“你要是骗我,就以后都没钱花。”
司律难得被哽了一次,他深吸一口气:“我要是骗你、违背今天的誓言,我以后信用卡银行卡全被停、一分钱都没有,行了吧。”
白榆哦了一声。
就在司律准备继续开车送她回去,又听见她的声音:“那我以后找你一次就给你一次租车费,一天应该多少钱?”
司律第一次有种人麻了的感觉,他不动声色地咬牙切齿好一会才开口:“一天五百,包伙食。”
顾乐殊从七点开始就不断在看时间。等到七点半,他实在坐不下去了,干脆到家门口的路边散步。
在这场为时将近五个月的冷战中,他决定先投降。他想他知道白榆对相亲如此抗拒的原因——害怕被物化、被抛弃,还有——他不敢深思的那个原因。顾乐殊希望借冷漠打消他妹妹那个骇人的念头,然而这么久的时间,没有任何效果,白榆固执的让他害怕。他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因为白榆伤心而痛苦,他只能对这个人说:我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在家待一辈子也没关系。
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是沥青路两侧飘忽的一簇簇鬼火。
就在顾乐殊准备给白榆打电话的时候,拐角处出现的车灯穿透夜晚带着凉意的空气。他微微眯起眼睛。
司律将车停在顾乐殊不远处:“你哥在等你回家啊,我也下去跟他打个招呼。”说完也不顾刚给姜桃发完信息的白榆的阻拦,动作流畅下了车,大步走到表情不怎么好的顾乐殊面前:“晚上好啊,顾——,啧,现在叫名字不太好,叫哥也不对,那我喊您大舅哥吧。”
他冲跑过来、快要失去表情管理的白榆轻轻挑眉,眨了眨眼。白榆被迫咽下嘴边那句“你不要乱喊”,只能垂头保持沉默。
顾乐殊满脑子都是那句“大舅哥”,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迷茫的看向白榆,只看到她沉默的默许。
他不知道自己跟司律说了什么,大概是几句客套话。意识重新被家里温暖的灯光唤醒后,他松开拽着白榆的胳膊,他没想过自己的声音能虚弱到这个程度:“你和他在交往吗?”
心绪复杂的白榆盯着地板,完全没意识到对方语气和平时的不同:“嗯。今天刚好在活动中遇到了,就决定先试试。”
“刚好?”顾乐殊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就这么刚好?”
白榆将这句话理解为了顾乐殊对她的质问,心里那股委屈的感觉再次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白榆觉得顾乐殊是个完全不可理喻的人,他凭什么质问自己?不是他把一个陌生人推到自己面前的吗?自己现在终于按照他的想法做了,他又在不满什么?白榆猛地抬头,大吼:“不是你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吗?不是你让我考虑的吗?”吼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腔。
真可恶,这就是脾气好的人的缺陷吗?哪怕是表达愤怒,也总是伴随着难过。白榆不想哭,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倾泻而出的情绪。她不明白顾乐殊在想什么,就像顾乐殊也完全不懂她的想法一样。她一直以为至少他们身上有着共同的血液,他们共同生活了那么久,会是世界最懂彼此的人。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顾乐殊和她从来不在一个世界里。
甚至一个见面没几次的人都比他明白自己更多。
她挥开对方要伸过来帮她擦眼泪的手:“别烦我了,我想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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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预约上午八点发文了,如果当天有更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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