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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新民听到齐永林口中吐出“逼宫”二字,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他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神情尴尬到了极点,忙不迭地解释道:“齐书记,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我怎么敢逼宫呢?我这真的是怀着十二分的诚意,第一时间来向您汇报情况啊。”
齐永林的脸色愈发阴沉,语气中满是不满,反问道:“汇报?你在向我汇报之前,就已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市纪委详细汇报了。那你说说,我现在该怎么表态?难不成我能和市纪委的意见唱反调?”
邹新民连忙说道:“齐书记,我当时真没考虑得这么周全。我来找您汇报,就是想听听您的高见,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妥善处理才好?”
从齐永林的内心深处来讲,他如此生气的根源在于邹新民的擅自行动。邹新民未经任何请示,就私自将事情捅到了市纪委。作为东投集团的一把手,齐永林此刻感觉自己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在他看来,集团内部有人犯错并不可怕。毕竟,只要事情局限在东投集团这个“一亩三分地”内,凭借他一把手的权威和能力,完全能够掌控事态的发展,事情如何处置,也全在他的一念之间。可如今,这事儿直接捅到了市纪委,从原则上讲,他还得向市纪委说明情况,这让他感觉处处受制。当然,更多的是让齐永林觉得,集团内部的事暴露在纪委面前,自己的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过不去。
齐永林满心的不悦无处发泄,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猛地伸出手,“砰砰”地拍了两下桌子,提醒道:“邹新民同志,你身为纪委书记,履行监督职责,这本身无可厚非。但是,邹新民同志,监督也得有大局观!咱们东投集团的宗旨是什么?是投资东原、建设东原、发展东原,这是咱们实实在在的奋斗愿景。现在集团的发展大业才刚刚起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在发展的过程中,做销售的为了把工作顺利开展下去,有时候适当地打点一下关系,这也是无奈之举,你能理解吧?”
邹新民对齐永林的这番说法并不认同,不假思索地直言道:“齐书记,就算要送礼,也绝不能用公款啊,这可是原则问题!”
齐永林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尽量保持平和的态度,说道:“东投集团承载着市委、市政府的重大期望与使命。咱们成立东投集团,首要目标自然是推动东原的发展,但说实话,也是为了让每一位职工都能从中受益,让大家切实感受到组织的关怀与温暖,你这样做会让大家寒心的。咱们现在已经成立了五家分公司,以后分公司的数量说不定会增长到十家、二十家。目前,咱们已经有两三百名职工了,这两三百名职工背后,关联着两三百个家庭的生计。未来,随着集团的壮大,发展到两三千名职工也并非不可能。”
齐永林说完,心中暗自思忖,适当敲打一下胡晓云也未尝不可。毕竟,那笔钱胡晓云从未向他汇报过,这也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于是开口说道:“这样吧,咱们不是成立了纪检处和审计处吗?就让纪检处的同志们借此机会练练手,找相关人员,在小范围内了解一下情况。记住,我说的是了解情况,可千万别大张旗鼓地搞询问,一定要时刻注意这件事在集团内部可能产生的影响。现在东投集团正处于激烈的竞争中,就拿刚刚胡晓云说的汽车运输公司业务来讲,为了搞定这件事,集团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和精力啊。‘攘外必先安内’嘛,只有东投集团内部形成强大合力,咱们才有可能在东原稳稳地站稳脚跟。”
邹新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我们继续找胡晓云了解情况?”
“了解情况可以,但了解完之后,必须及时向党委汇报。未经我允许,不得擅自向市纪委汇报。林华西要是找过来,让他来找我。凡事都得讲程序,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不会无端干预你的工作,但相应的程序你必须严格遵守。”齐永林郑重其事地强调道。
邹新民灰溜溜地从齐永林的办公室出来,脸上写满了沮丧。他马不停蹄地找到纪检处的同志,通知胡晓云过来谈话。谈话的过程极为简短,新来的纪检室主任代表纪委,与胡晓云进行了交流。胡晓云听后,只是微微摇头,黯然一笑,说道:“那钱根本不是用公款报的,当时钱不够,我只是临时借了公款,现在这笔钱早就还上了,不信你们可以去财务处查,账目清清楚楚。”说完,胡晓云头也不回,转身便走,那洒脱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问心无愧,让纪检处贾春云处长在自己下属面前颇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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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报告很快就送到了邹新民手中。邹新民立刻从财务处调来了票据,只见票据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已还”两个字,上面还有分管财务的副总经理罗明义那刚劲有力的签字,总费用显示为3250块。
邹新民拿着财务上的票据,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凳子上,满心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这报销票据怎么莫名其妙地变成借款票据了?邹新民拿着这张票据,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心里却依旧不甘心。他又急匆匆地跑去财务处,询问财务处长傅传友。
财务处长傅传友是罗明义从市财政局会计核算中心带来的干部,面对纪委书记邹新民,因为被纪检处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心情糟糕透顶,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邹书记,我们这边只负责胡总的这3250块的账。胡总在我们这儿就借了这些,钱已经还了。剩下活动推销的费用,都记在酒水公司的账上。您要是不放心,就去酒水公司财务上查账,看看那边有没有虚报的费用?”
邹新民听后,鼻子里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贸然再去酒水公司财务科。毕竟酒水销售公司由李正阳任总经理,所有报销账目都是李正阳签字。如果此时贸然去找李正阳核查,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错综复杂,难以收场。
邹新民看着这张票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财务归还的日期,还有胡晓云的签字。邹新民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他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着想着,他突然像被一道闪电击中,意识到时间上似乎存在着微妙的差别。没错,就是在自己无意中向李正阳透露要对胡晓云的账目进行检查之后,胡晓云才还的款。肯定是这样的,邹新民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邹新民手里握着票据,双手气得不停地哆嗦着。他身为纪委书记,此刻满心的气愤无处宣泄。但实在没想到,李正阳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邹新民在心里忍不住埋怨,李正阳难道不清楚,胡晓云与自己处于对立面吗?李正阳难道不清楚,他这个纪委书记和李朝阳、张庆合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吗?换句话说,现在平安县的干部和临平县的干部,在某种程度上同属一个阵营。
邹新民正在财务室里发呆,犹如一尊木雕泥塑。这时,胡晓云气势汹汹地不依不饶找上门来,满脸的不满仿佛要溢出来,大声质问道:“邹新民,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查账都查到我头上来了?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为集团创造利润,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回。你倒好,领着一帮人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们。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这种事情,邹新民怎么可能说得清楚呢?毕竟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套完全符合报销流程的财务审批单据,找不到任何破绽。
财务处长傅传友是个精明世故的人,见两人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赶忙起身,不动声色地将财务处的几个女同志支开,免得看领导们尴尬。
邹新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嗫嚅着说道:“胡副总,开展内部监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大家都是为集团办事,相互理解一下吧。”
胡晓云不买账地说道:“相互理解?为公家办事,你还处处为难。还好意思说为公家办事,我看你就是在为个人打小算盘。走,咱们去找永林市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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