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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设有专门的打牌房间,里面装修得颇为奢华,灯光柔和,桌椅舒适。几人就在这里,与胡玉生几个肆意赌博,而那赌博的钱,皆由石油公司提供。
沈鹏喝了酒,拿起了地上的一块砖头,就朝着这卡拉ok的大厅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道:“谁是老板,给我滚下来”。
钟壮几人站在街道一边,抽着烟,气场强大,对于开卡拉ok的这家老板,钟壮自然是门清,但是此刻,钟壮心里也很不爽,曹河县的夜生活比光明区还要繁荣,这靠的就是口碑,这家卡拉ok,确确实实是坏了规矩。
卡拉OK的老板自然也是知道了,这里面的人,有钟壮的朋友,能让钟壮出面做陪的人,非富即贵,今天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胡玉生心道:“这个沈鹏,在曹河县是比在平安县还要狂妄。”不过回想起来,这人也是有狂妄的资本,他家大舅是政法委书记。刚刚算计成了,这沈鹏就能被自己踩在脚下,算计不错,彻底把沈鹏得罪了。
田利民和吕振山两人赶忙上前劝道:“沈常委,强龙不压地头蛇,算了算了。”
沈鹏心中满是怒火与不满,毕竟,这件事一旦坐实,把杨伯君丢进去,回到东洪之后丢脸的可不仅仅是杨伯君个人。他身为整顿领导小组的组长,若此事曝光,他的脸上同样无光,更会影响仕途。这一点,正如毕瑞豪先前所言。
毕瑞豪将自己的进口越野汽车开了过来。沈鹏大步上前,伸手用力拉开车门,声音洪亮地说道:“杨伯君,上车。”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杨伯君脸色苍白如纸,神色极为难看,脚步虚浮地坐进了汽车。汽车缓缓启动,行驶在夜晚的街道上。街边的路灯一闪一闪地掠过,好似在为他们这一行程默默计数。沈鹏坐在副驾驶座上,猛地转过头,双眼圆睁,怒目而视,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杨伯君,你他妈的还是县长秘书?就算你想嫖娼,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吧?什么样的女的我给你找不到?你在这人地生疏的地方,就敢轻易脱裤子?怪不得人家处心积虑地算计你小子!”
杨伯君紧咬嘴唇,犹豫了片刻,这才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助:“沈常委,你也觉得他们是在算计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竟陷入了这样一个可怕的陷阱。
沈鹏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屑与愤怒:“还用说吗?能开这种场子的,哪个背后没有人?今天要不是钟哥出面,你只要被弄进局子,笔录一做,就彻底完了!还县长秘书?你呀,大好前途就这么毁了,老子这个组长也得跟着你丢人现眼!”说到动情处,沈鹏忍不住,上去捶了杨伯君一拳。
杨伯君听着沈鹏的话,挨了揍,一股莫名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他淹没。是啊,自己一路走来,兢兢业业,满心想着在仕途上有所作为,却没想到,仅仅因为这一次冲动,便陷入了如此绝境。他回想起今天在丈母娘家里的遭遇,那一张张冷漠的面孔,那一声声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被几个官太太评头论足,仿佛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本想着能在这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个知心人,倾诉一下心中的苦闷,寻求一丝慰藉,结果却被人狠狠算计,差点被当成强奸犯。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杨伯君,我真看不起你!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敢做敢当就是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沈鹏转过头,看着杨伯君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大声吼道。
毕瑞豪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车内紧张的气氛让他感到有些压抑,他暗自感慨:官场实在是太复杂了,处处充满了尔虞我诈,让人不胜其烦,幸亏自己出来了。
杨伯君在后排座位上,压抑的抽泣了好一会儿。汽车在夜色中疾驰,很快便来到了东洪界。毕瑞豪微微转头,看了看后座的杨伯君,开口轻声问道:“杨秘书,马上到县城了,我问一句,要把你送到哪里去?”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关切。
杨伯君听到毕瑞豪的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毕老板,我还没注意到是您。这样吧,您看哪里方便就把我放到哪里。”
沈鹏满脸不满,狠狠地拍了一下车门,大声说道:“老毕,这家卡拉OK的名字你记住没有?妈的,简直坏了规矩!回去我给我大舅说一声,直接把这个黄窝端了。”
毕瑞豪赶忙劝解道:“算了算了,李书记马上要走了,接下来就是郑书记了,咱们不给领导添这个麻烦。”
他深知官场的微妙关系,此时不宜再节外生枝。
沈鹏作为县委常委,大舅又是政法委书记兼任曹河县委书记,目前来看,沈鹏深知,收拾一家娱乐场所,简单到不能在简单。沈鹏道:“这他妈的胡玉生简直太坏了,竟敢在我大舅的地盘上算计人!也不用它的猪脑子想一想,就算我被他堵在屋里,在曹河县,他能拿我怎么样,笑话。”沈鹏转过头,再次看向杨伯君,“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身上,“别他妈哭了!明天你给我使劲查,查出来这个石油公司到底有什么问题,老子非得好好整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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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瑞豪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方向盘,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哎!沈常委,以和为贵,以和为贵,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石油公司也不好惹。”
沈鹏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老毕,你不知道今天晚上陪我的那个妹儿太热情了,一直在暗示我到上面睡觉。妈的,幸亏今天你和钟哥在这边咱们约好了,不然我怎么会和这姓胡的跑到曹河一起吃饭?我是没唱过歌、没喝过酒、没玩过女人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觉得自己被胡玉生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毕瑞豪一边开车,一边微微摇头,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沈鹏的肩膀,说道:“哎呀,杨秘书是要走仕途的,你也不要把人带坏了。”
沈鹏直截了当地说:“带什么坏呀,裤子都脱了!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我跟你说,杨伯君,今天你要是把事弄成了,李县长来了也帮不了你的忙。”
杨伯君此时才如梦初醒,回想起来,今天如果不是沈鹏和毕瑞豪及时出面,自己必将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同时也充满了懊悔。
时间悄然流逝,已然来到晚上11点钟。通往东洪县的公路崎岖不平,汽车在上面行驶,颠簸不已。好在此时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加上这辆进口越野汽车车况性能极好,才让这一路行程不至于太过艰难。毕瑞豪一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一手慢慢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杨伯君,微笑着说:“伯君啊,我跟你讲,这件事你也不要当成多大个事。公安机关没有留下任何底子,他们现场拍的照,我们把胶卷都买回来了。你也看到了,咱们花了5000块钱,5000块钱,保下你这个兄弟,我觉得非常值。你回去之后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如果胡玉生他们拿这事找你麻烦,你也不要怕,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和那女的脱了衣服。”
毕瑞豪说得很轻松,但杨伯君却觉得自己欠下了天大的人情。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感激地说:“哎呀,我也是今天遇到了贵人,不然就要被他们坑惨了。”
沈鹏则说:“杨伯君,我还是那句话,都是男人,不要说被别人坑惨了,人家也没把刀架到你脖子上让你脱裤子,是你自己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说完,他将车窗降下来,凛冽的秋风瞬间灌进车内,吹在三人的脸上,让他们瞬间清醒了许多。沈鹏随意地把手搭在车窗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是朝阳县长来了,今天也得失手,他们找的那几个小妞确实漂亮。”
毕瑞豪道:“能有多漂亮。”
沈鹏想了想道:“其实,其实一般,和咱们县长媳妇比起来,还有些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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